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，相视微笑。

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“就这么一瓶酒，今晚你不会醉。”

她的住处没他那儿一半大，陡然塞进他这么一个高大个子，显然房子更小巧了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脑子不够用的，兜兜转转半辈子，落得两手空空。

“纪露露！”祁雪纯大喊一声，试图打断她的愤怒。
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，一个一个来，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，仍落在女生脸上，“你先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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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但要害自己爸爸，还要害自己弟弟

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
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，但她能体会到，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

“他要愿意跟你结婚，自然跟你结婚，他要不愿意，你把我弄死，他也不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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