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,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,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,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,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,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,愣是不够钱买。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跟你道歉。不用这个方法,我们甩不开苏媛媛。”
其实,从反面看,这些都是她赚来的。
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,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,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,冷冷地看着她:“有事?”
苏简安直接愣住了,这么亲昵的动作,她和陆薄言联袂上演,真的……合适吗?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语气里满是包容和宠溺:“你想怎么办。”
洛小夕这个人其实怕疼又怕死还很爱美,除非心碎成渣了,否则她不会去买醉伤害自己。
她就听话的不动了,乖乖的让他上药。
洛小夕一挥手:“男女平等!”说完一整杯轩尼诗就见底了。
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想了想说,“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,实在太丑了……”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他已经走过来,唇角噙着一抹风度翩翩的笑:“我应该来和江先生说声谢谢。谢谢你在紧要关头救了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