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你真的考虑好了吗?”阿光走到办公桌前去,“把一个人杀了很容易,可是人死了就活不过来了,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佑宁!” “又来一个?什么情况?”说着,萧芸芸下意识的想回头去看。
沈越川压抑着唇角抽搐的冲动:“是啊,一点都不麻烦。” “阿光,”许佑宁挤出一抹微笑,“接下来我的话是正经的,你听好了我需要你替我跟简安和亦承哥道歉。你告诉简安,差点害得她和陆薄言离婚的事情,真的很对不起。如果我知道康瑞城要那些文件是为了威胁她,我一定不会交出去。”
挂了电话,钟略一脸冷笑的看着沈越川,潜台词无非是:你完蛋了。 沈越川置之一笑,转移开话题:“Henry教授,你托运的行李,机场会有工作人员帮你送到酒店。”
这些她都能扛下来,令她崩溃的,是房子到期后,她被房东从公寓赶出来,她手上的现金连最便宜的贫民房的房租都无法支付。 “钟老?”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,“你有事找我?”
靠!问过他了吗? 许佑宁知道阿光的意思。